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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都市小说:《小科员的女“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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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11-12 09:08:2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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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人面前自然要一副男人婆像的,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可就不一定了,赵慎三英俊潇洒又温柔多情,而且他跟了郑焰红之后一步步飞黄腾达,是什么样的下属能让领导欣赏到如此地步?当然我这样分析也许有点小人之心,不过你如果想开了的话就会觉得这不算什么了,难道你面对着能带给你巨大好处的男领导能忍住不投怀送抱吗?赵慎三是个聪明人,他自然明白什么对他是重要的!而且,别怀疑他对你的爱,更加不要跟寻常女人一样对他争风吃醋,这是他那样的男人最不喜欢的。这个男人透着一种成功男人的潜质,说不定会是你下辈子的福气,所以何必因为小事情闹得不共戴天呢?男女之间爱也罢情也罢,说白了不还是在一起时的感觉吗?你只要想着他爱你,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发展的时候可以互相提携不就够了吗?如果又想卿卿我我的独占他,又想在外面靠自己的魅力吃遍天下,岂不是想的太美了吗?”枫叶跟了乔远征之后,少女的浪漫情怀被小三的屈辱生活磨砺的一干二净,所以渐渐的就看淡了一切,随口说出来的话虽然透着一股森森的寒气,但却的确是至理名言,一语道破了男女之间的玄机。

  流云更加呆若木鸡了,她靠在床头想了好久,终于含着一种浓浓的悲哀说道:“也许……你说得对,我是太想得美了……赵大哥其实一直都有告诉我说他不能给我独有的爱,所以才一直不肯毁了我的清白,更加对我发誓说一定用我的**膜给我换一份最最值得的美好人生。现在

  ,他苦心帮我安排好了这个结局,而我却又妄想能跟他双宿双飞,简直是太异想天开了……”

  枫叶看着她满脸的凄楚,心里不忍,就再次揽住她说道:“傻丫头,咱们女人能够青春美貌几年?一定要利用这难得的资源换取最大限度的保障才是,所以对谁都不要百分之百的投入,但是却也不能没有丝毫的感情。对于赵慎三,你一定要摆正位置,爱不能丢,事业更不能丢,更加别奢求他能对你百分之百。假设说他真的是一个对爱情百分之百的男人,你相信他能在事业上成功吗?对于他这样的枭雄,你只能默默地爱,也默默地接受他的爱,其他的都是浮云!只要他在你身边的时候能一心一意的爱你,离开了你管他爱谁呢,你也管不住不是吗?何必自寻烦恼呢?另外,那边那个二少还在等着你呢,依我说你今晚明白了赵慎三的真面目还正是时候,等下稳定一下情绪赶紧回去跟二少睡,可不能连这头都保不住!”

  流云千回百转的想着,终于心痛如绞的想明白了,她慢慢的下了床对枫叶说道:“枫叶姐,多谢你对我的点拨,我以后不会那么傻了……我现在回去陪二少,对爱情……我不抱希望了……唉!我刚才忍不住向一个极厉害的人告了三哥一状,也不知道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算了,等明天我再解释吧,现在我回去了……”

  看着流云慢慢的走了,枫叶却一阵感同身受的悲哀袭来,想起自己从如花年龄暗地跟着乔远征,眼看看就要三十岁了却依旧孑然一身,止不住也落下泪来了……

  流云轻轻的敲响了房门,二少惊醒后问明白是她,心里一阵喜悦,麻利的拉开了房门,当看到她可怜兮兮的站在那里,瑟瑟轻寒的秋夜让她微微有些发抖,怜惜的一把把她扯进怀里关紧了房门,横抱着她走回到床上把她冰凉的身体紧贴在火热的胸膛上说道:“傻丫头,是不是害怕我了去找你师姐避难去了?为什么又回来?”

  “嗯……”流云乖乖的说道:“我姐姐骂我了,说我是个傻蛋,女人第一次都会……都会这么疼的,二少您喜欢我才会要了我的,我却大惊小怪的弄得您不开心,没得我就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呀这么娇贵?就算是公主娘娘嫁了人,也是一样的……呃……一样的被男人这样子的……我想了又想,还是觉得给了您总好过以后给了不喜欢的男人……所以,我就回来了……您没有生气吧?”

  这孩子的乖巧让二少开心不已,他抚摸着她玉一般的身体,哪里还会生气?只是把她的身子一翻,抓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身上,那个地方就凑近了她,流云感觉到了那火烫的异物,登时惊叫一声:“不!人家怕!”

  可是,哪里还有用?第二番得意的侵袭冷傲的开始了……

  按下这边不讲,那边厢的赵慎三可真是被流云这通电话给害惨了!

  他进门就被郑焰红用高跟鞋砸破了脑门,刚刚安抚好女人,两个人一番亲热才睡下,流云的电话就打来了,他心里牵挂着流云,听到客厅的电话在震动就轻手轻脚的放开窝在他臂弯睡得正香的郑焰红走到了客厅,当听到流云用那么委屈的声音告诉他她已经按照他的吩咐把自己给了二少的时候,他明白这个女孩子的清白使命终于华丽丽落幕了!当然的,一种凄然瞬间冲击到了他,让他几乎忘记了郑焰红就在卧室里,而是不自禁的用充满了怜惜的口吻安慰起流云来。

  而郑焰红却在被他放到枕头上那一刻就醒了,她却故意不动,想等赵慎三回来再抱她,谁知道听到他在客厅接电话的声音越来越让她怒不可遏,就光着脚跳下床走了出去,都走到他身边了他却依旧毫无察觉,很显然是被电话里那女人的哭泣声给全然打乱了心绪,居然根本没有顾忌到屋里还躺着她!

  一步窜过去抢过了电话,盛气凌人的逼问对方之后,赵慎三却伸手又从她手里把电话抢了过去,一边跟她解释是因为工作,一边却不管她又抓又咬的,只顾死死地抱着她把她弄进卧室压倒在床上。

  郑焰红哪里肯依,拼命挣脱出一只手就重重的打了赵慎三一个耳光,然后咬着牙骂道:“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乖宝贝’都叫出来了,还想怎么样骗我?什么为了工作,为了什么样的工作可以把一个下属叫做‘乖宝贝’?哼哼哼!我……我还以为你在这世上,只会管我一个人叫这三个字,却原来……连你也是靠不住的啊!赵慎三,你骗得我好!你骗得我好!你骗得我好啊!我郑焰红瞎了眼才会把你当成一辈子的依靠……还以为……还以为有了你……我就可以……我就可以……我可真是一个猪头!”

  赵慎三听着女人越来越悲痛欲绝的控诉,心里的悲哀也是一浪高过一浪,终于,他狼一般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嚎:“啊……啊啊啊……是啊!我是一个骗子!我是一个骗子行了吧?你们都埋怨我,你们都有理,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是罪魁祸首,是万恶的登徒子行了吧?啊啊啊……”

  郑焰红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惊惧中从他松开的怀抱里赶紧翻到床的另一边,满脸恐惧的看着他。

  “是!这女孩子一心一意爱着我,要不是因为爱着我,又何苦为了我的命令,那人家如花似玉的身子去陪那个首长少爷啊?可我赵慎三就真是没心没肺的男人吗?女孩子为了我心甘情愿去送出自己的第一次,我就能心安理得的无动于衷吗?我为了什么?啊?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为了帮你在京城也建立一道避风的高墙呀?我为了爱你,为了咱们的未来,强忍着愧疚把这个女孩子送到别人的怀里,然后又因为你的一个电话酒后驾车回来,被你砸伤了也不敢放一个屁,你就那么心安理得理直气壮吗?到了现在,那个女孩子被那男人凌虐的痛不可忍想跟我打个电话撒个娇,我安慰她几句你都吃醋?郑焰红,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相信我对你的爱是空前绝后的?啊?难道要我赵慎三拿刀子把心挖出来给你看看你才满意?行啊,只要你说一声要,我现在就去给你挖行不行?谁让我那么倒霉就爱上了你呢!为了你,让我做伪君子我都认了,让我做王八蛋我也认了,还心疼这颗早就没了良知,已经变黑了的心吗?你要吗?我用刀挖出来给你!我死了你就心静了!”赵慎三一晚上经历了这么多的情感折磨,看郑焰红依旧不依不饶的,哪里还受得住?终于爆发了,他怒吼完了之后跳下床就直奔厨房去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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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11-17 10:28:0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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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焰红早就被他的怒吼吓坏了,她傻愣愣看着赵慎三跳下床就奔了出去,很快就意识到事情不妙,赶紧冲下床追出去,看到他直奔厨房的时候更加的魂不附体,一个踉跄窜过去就抱住了他的腰,嘴里乱七八糟的叫喊着:“好哥哥,好三啊,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我以后不这样了!真不这样了啊!好哥哥啊……”

  赵慎三怒火根本无法停息,还是挣扎着要去拿刀,嘴里叫道:“算了吧!我还是让你看看我的心吧,省得你天天怀疑我!”

  “啊……好哥哥,不!我不这样了行吗?我错了呀……呜呜呜……”郑焰红越发的害怕了,把整个身体都坠在赵慎三身上阻止他去厨房。

  赵慎三终于停下了挣扎,慢慢的转过身子,看着她一张脸哭的花猫一样,宠溺的伸出手指在她额头上点了点恨恨说道:“你啊!真是个磨人精,我看我这辈子呀,啥时候被你磨死了算完!”

  郑焰红依旧惊魂未定的拉着他哭泣,他心疼起来,抱着她回了卧室,看她进了被窝兀自紧贴着他,好似生怕他逃走一样,心里感动不已的轻声说道:“乖宝贝,你明知道这三个字只有叫你的时候我才是真心实意的,那个女孩子为了咱们遭受那么大的痛苦,我不是哄哄她的吗?以后不许胡乱怀疑了啊!”

  郑焰红第一次见识他的厉害,吓得着实不轻,生怕他再去拿刀,一个劲在他怀里点着头,哪里敢再去追究了?赵慎三也就满怀着五味杂陈的心事默默地抱着女人,睁着眼直到天亮。

  郑焰红醒来的时候,看着赵慎三的额头上那张创可贴都被血浸透了,心疼无比的说道:“三,你看咱们今天还去不去云山寺了?要不然先去医院给你看看伤吧,我总觉得这样贴住不行。”

  赵慎三脸色发白,眼窝发黑,嘴唇发干,浑身无力,但是却依旧挣扎着起来了说道:“这点小伤没事的,还是去吧,跟法师约好的时间,要是不去的话说不定会心里不安的。”

  郑焰红担心

  无比的看着他穿戴整齐了,帮着他避开伤口洗了脸,又弄了一张新的创可贴帮他换上了,这才乖乖的自己梳洗去了。赵慎三看着女人对待他越来越在乎,越来越温顺,心里那种失去了流云的痛楚终于消散了一些,觉得自己也算是值得了。

  女人梳洗打扮齐整了走出来,看着赵慎三正在看着她笑,就走过去坐在他膝头娇嗔道:“看着人家笑什么?头不疼了吧?”

  赵慎三温柔的亲吻着她,好久才放开她说道:“乖妞儿,我喜欢看着你,看着就开心。”

  郑焰红又不傻,他的真情她怎么能看不出来,就也满怀幸福的说道:“嗯,我明白的。咱们走吧?”

  两人出门下楼,赵慎三开着车带着郑焰红驶出丹桂园,走到街上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就问道:“双双当时跟咱们一起去的,今天要不要叫上她?”

  郑焰红忍不住斜他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哟,赵处长心里牵挂的人可真不少呀!女人们认识你可真是有福气了,不管能不能……”

  “红红你给我闭嘴!”赵慎三猛然间冷着脸低吼道:“你还这样气我吗?小心我打你!”

  郑焰红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说道:“好啦,知道你只在乎我行了吧?可是你以后不许跟贾宝玉一样看到谁喜欢你就怜香惜玉的,那我可不喜欢!”

  赵慎三无奈的说道:“你真是个醋坛子,这哪跟哪啊我就怜香惜玉了?双双是你硬塞给我的好不好?自始至终我都没喜欢她一点,要不是为了你不要我让我心凉了,连跟她谈那两天恋爱都不会发生的!现在只不过是想叫上她一并解脱一下上次的疑惑罢了,偏你就又吃醋,罢了罢了,那就不叫吧!”

  郑焰红得意的笑道:“我就是醋坛子怎么了?范前进想我吃他的醋我还不稀罕吃呢!我不让你叫双双倒不是为了这个,我明白你不喜欢她,只是这妮子忒不争气了,上次我原谅了她以为她改了,谁知最近发现范前进还是经常夜不归宿的去她那里,看来两个人打定了主意要这么鬼混一辈子了!所以呀,我就懒得管她了!”

  赵慎三心里也很为这个倔强的女人不值,但想了想自己跟她又何尝不是一样?更明白在双双眼里,范前进是跟郑焰红眼里的自己一摸一样的能干跟可靠,也就劝慰道:“傻妞儿,你想想看你还有我呀,反正咱们俩这么恩爱的,就放过他们吧行吗?毕竟范前进能真心对双双好,也算是他们俩的缘分,咱们就不要苛求她们了行吗?”

  郑焰红怔了一下,想了想才说道:“也是哈,反正我也不爱他,就让他跟双双在一起吧,毕竟比在外面鬼混强多了。”

  赵慎三伸手握住她一只手,深情的说道:“傻,爱我一个人,有我一个人爱你就足够了,别想那么多了啊!否则的话我就吃醋了。”

  正当郑焰红想打他一下玩笑的时候,对面突然有一辆车迎面冲来,赵慎三吓了一跳,赶紧一脚来了个急刹车,可是对面的车却依旧毫不减速的撞了上来……

  郑焰红坐在副驾驶,看着对面的越野车越来越近,禁不住大惊失色的惊呼起来,她满是恐怖的脸在前挡风玻璃下面清晰可辨,对面的那辆车终于在撞上来的那一霎那间猛然方向一打错了过去,紧贴着他们的车停下了,两扇车门挨得紧紧的,谁都打不开!

  赵慎三刚才明明看清楚了对面的车是谁的,所以虽然明知道对方结实厚重的路虎如果撞上来了,他这辆国产车就会如同易拉罐一般瞬间变形,而他跟郑焰红也会如同装在易拉罐里的沙丁鱼一般变成碎末,但依旧没有在逃脱大难之后破口大骂,而是慢慢的摇下车窗,用虚弱的声音叫道:“大哥,至于这样惩罚我么?”

  对面的车窗也摇下来了,果真,朱长山那张冷峻的脸露了出来,阴测测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惩罚你呢?你做了什么事情了需要这么心虚?”

  赵慎三明知道朱长山就算想要做了他也不会亲自出马的,此刻不过是想吓吓他而已,但是如果刚刚不是他看到郑焰红也在车上,今天挨一下撞,毁一辆车、受点伤一定是在所难免的了,所以马上就明白一定是流云的事情朱长山知道了!

  按理说这件事他的确是做得不对,明知道流云是朱长山精心栽培的花朵,正等着待价而沽,取得政治效益呢,而他当初也不过是想趁朱长山拉拢到要人的时候利用流云对他的爱分得一杯羹就满足了,可是这次却偷偷的把人家的花朵连根拔了去做了人情,人家朱长山倒是一点油水都闻不着,知道了怎么能够答应呢?

  他昨天把流云带给二少的时候就有这种担忧,不过当时一来情势紧急没有别的人选,二来也心存侥幸觉得二少也未必就看的上流云,当留下流云的时候又正值为郑焰红的误会担忧,所以居然没有时间细细的考虑一旦经他的手把流云送出去了,朱长山那边应该如何的面对?

  此刻一看朱长山阴狠的脸,他明白一丝侥幸都不能抱了,这一定是对方已经知道了他的行为了,可是,怎么会这么快呢?难道流云昨夜在得知他另有心上人之后告诉朱长山了?要是那样的话可就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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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11-17 10:28:2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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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慎三刚刚遭逢了生死劫难,要说他不害怕那是假的,关键是事情发生的太快,恰如电光火石一般,让他来不及害怕罢了,等朱长山的车停在他的车侧面的时候,他要担忧的就已经不是车祸,而是接下来即将面临的解释了!

  硬着头皮,赵慎三尴尬的笑了笑,满头的冷汗依旧涔涔而落,呐呐的说道:“大哥,我就说今天晚上找你去说明这件事呢,可是这不是郑市长想去云山寺吗,我就……”

  “哼!你少拿红红当挡箭牌,赵慎三,我朱长山打了一辈子雁,没想到居然还能让你小子这只雁给啄了眼啊!我**的真是看错了你了,居然把你这只夜猫子给当成兄弟了呢!早就看出来你野心不小,也有无数次机会可以灭了你,可还是觉得既然一个头磕了下去,就要顾全兄弟的颜面才是,没想到你居然连挖墙脚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看来你还真是没有把我朱长山看在眼里呀!好啊,那就好合好散,从今天起,我朱长山不再有你这个兄弟了!”

  赵慎三苦着脸说道:“大哥您要给我解释的机会呀……”郑焰红却凑过来冲着朱长山吼道:“黄向阳,你想撞死我呀?哼,你怎么不撞过来呢?撞死了我你的仇不就报了吗?干嘛又躲开?怕跟我们同归于尽呀?我告诉你我还不怕你了!你随时随地都可以来弄死我,我要是怕了你就不是我爹的闺女!”

  朱长山可能正在暴怒之中,指着郑焰红不假思索地说到:“你不怕你也不是你爹的闺女!你个死丫头,糊里糊涂的认贼作父,还沾沾自喜,我要不是舍不得你,早就一巴掌拍死你了!”

  郑焰红气的满脸通红说道:“我告诉你,那个女孩子是我让小赵送给北京客人的,你要杀要刮都冲我来,别欺负小赵!”

  朱长山冷哼一声斜睨着赵慎三,不屑的说道:“这就是你一个男子汉的胸怀吗?让一个女人替你挡风遮雨?你这个软骨头狗的样子,还真是不配我朱长山出手!那你就一辈子靠着郑焰红吃软饭吧,我倒要看看你能横行到几时!”

  赵慎三好似被人在大街上当着众目睽睽扒光了衣裳一样难堪,那句“吃软饭”如同三枝见血封喉的毒箭一样又准又恨的刺中了他的命门,让他连反击的机会都不曾有就倒地而忘了!

  郑焰红一看赵慎三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的充满了羞辱,哪里受得了,恼怒的吼道:“你有什么资格羞辱他?他吃软饭怎么了?也好过你小时候寄人篱下在我家长大,那你是什么?**投靠吗?你有比他高尚多少?滚你的吧!”

  谁知道郑焰红这几句话非但把朱长山气的一脚油门驱车而去,连赵慎三也被她那句“他吃软饭怎么了?”给噎的越发喘不过气来了,呆呆的坐在驾驶座上,一只手神经质的揪着胸口,好似窒息般的大口喘着气。

  郑焰红赶紧劝解道:“三,你别生气啊,朱长山那个混蛋疯掉了,他胡说八道的,你别在意啊!你要……”

  “我真的是吃软饭的,不是连你刚刚也没否认吗。”赵慎三的脸木木的,看着郑焰红毫无表情的说道。

  郑焰红看着他的样子更害怕了,虽然此处并不是繁华的路段,但是却也不停地有行人走来走去,她看着赵慎三魔怔了一样,就跳下车转到他那边,拉开车门把他拽了下来,牵着傻乎乎的赵慎三到了副驾驶,伸手把他推了进去关上车门,然后自己跳上驾驶室开车继续往云山寺奔去。

  车一直开到山脚下,赵慎三才好似从刚刚的震撼里面清醒过来,虽然清醒了,他的情绪却依旧看起来十分的低落,时不时的就会发出一声充满了压抑的叹息。

  一开始郑焰红没搭理他,到了他一连叹息了十几声之后,她终于受不了了,把车猛地往一条寂静无人的路边一靠,伸出手指指着赵慎三的额头就破口大骂起来:“赵慎三,你**的到底是不是男人呀?就黄向阳说你那么几句你至于就这样死样活气的吗?他说你吃软饭的你就是吃软饭的了吗?是!我郑焰红是帮你不少忙,把你从一个小科员推上了仕途。可是如果没有你自己过人的能力,就算我能想老推着你,能推得上去吗?你也不想想看,在我遭到暗算的时候,是谁帮我出谋划策摆脱囹圄之灾的?又是谁巧妙的认识了二号首长让我跟李书记夫人扯上关系的?在我当上常务副市长之前,又是谁帮我在省城积极运作的?在县处级干部调整上,又是谁巧妙措施让我成为最大的赢家的?这么计算下来,到底是我在靠你吃饭还是你靠我吃饭分得清楚吗?你我岂不是早就成为牢不可分的一体,一辈子都不能分开了吗?为什么你心里还存着那么庸俗的男女分别呢?难道非得要你地位比我高才不算吃软饭吗?如果不是你自己心里有阴影,就凭黄向阳说的那几句混账话又怎么能让你变成这幅鬼样子?赵慎三,现在都到了云山寺了,你明白告诉我到底想明白没有?如果想明白了就振作精神过来开车咱们上山,没想明白就给我滚下车滚蛋回市里去,我才懒得跟你这样鼻涕虫一样没骨气的男人在一起呢!”

  虽然郑焰红如同河东狮一样破口大骂,而且还毫无风度的口沫横飞直喷了赵慎三一脸,可是他的脸色却在她的一番臭骂之下越来越泛过了颜色,渐渐的越来越充满了神采。当女人骂完了准备喘息一下的时候,他猛地伸手一把把她从驾驶座拎了过来放在自己怀里,二话不说就吻住了她的红唇,痴痴迷迷的把她吻了个昏天黑地,然后幸福的把她放在自己做的位置上,而他却翻过去坐到了驾驶室,吹着口哨开车上山了。

  郑焰红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媚眼如丝的斜睨着已经神采飞扬的他低声骂道:“神经病,一会儿狗一会儿猫的,被你打败了!”

  赵慎三的心里却因为女人对他能力的认可而充满了自豪,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却感动地想,是啊,自己怎么会是吃软饭的呢?跟郑焰红一路从教委走过来,一路上可说是相依相伴的披荆斩棘,经历了多少坎坷磨难呀!如果没有自己,女人能不能顺风顺水呢?认真算起来,到底谁的功劳大一点还真是难以分清呢!如果把郑焰红的地位比作一个平台的话,离开了他赵慎三的精心策

  划,能不能把这个平台运营的风生水起,也真是难以推测的呢!最最难得的是,这女人都知道的呀!她是那么的懂他,又是那么毫不掩饰的依赖他,有了这样的女人做一生的红颜知己,一生的知心爱人,还有什么困难是不能克服的?还有什么羞辱是不能忍受的?赵慎三,你刚刚的表现的确是连她都不如了啊!

  想到这里,他转脸看了看女人,当看到她依旧脸颊绯红,柔情四溢的时候,心里一阵发热,又把车停下了,把她揪过来再吻了好一阵子,末了才在她耳边坚决的说道:“好宝贝,这一辈子我如果负了你,一定不得好死!”

  郑焰红被他又吻的浑身酥麻,正满腔柔情蜜意呢,谁知道他却突然间冒出如此血淋淋一句誓言来,气得她柳眉倒竖,伸出手恶狠狠打了他一巴掌骂道:“死小子真是疯掉了,正上山呢发这么重的誓言干什么?呸呸呸!童言无忌啊!佛祖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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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11-17 10:28:3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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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慎三挨了打更得意了,重重的又把她的脸蛋亲了一口,这才再次开车上山了,弄得郑焰红更加幸福无比了,不停地娇嗔着骂他神经病。

  一时间到了寺门口,因为是十五,自然又是香客很多,但因为赵慎三上山走的是车道,而行人走的是相对很近的台阶,所以他们并没有遇到,到了门口才猛然发现人声鼎沸,十分的热闹。

  赵慎三停好车跳下来,转到另一边又把郑焰红扶了出来。早就候在一棵树下多时的假了悟赶紧奔了过来笑道:“哎呦二位施主果真来了,我们师傅从一大早就专候着您二位呢!走走走,里面请。”

  郑焰红就笑了说道:“是啊,我们是按照了悟法师的嘱咐专门来给他解疑惑的,我答应了他老人家就一定会来的。”

  假了悟把头点的鸡啄米一般赞叹道:“阿弥陀佛,师父说了女檀越您宅心仁厚,侠肝义胆,一定会信守承诺的,所以才让我在次专候,您果真是一位信人呐!非如此也不能福禄双全了!”

  这几句话把郑焰红说的甚是开心,跟着和尚一起走进了后殿,还是上次老和尚住的房间里,一走进去,却发现当地放的蒲团没有了,了悟大师正端坐在椅子上,看到她们进来就笑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果然来了,快请坐!”

  郑焰红赶紧惶恐的说道:“大师您怎么这么客气呀?我们见了您理应下拜的,蒲团为什么收起来了?那就跪在地上吧。”

  “不不不,不需要了!”老和尚一看郑焰红准备跪下,赶紧走上来双手搀住了她笑道:“今天女施主您来是来破除老衲的疑惑,让老衲能够安心的闭关,乃是帮老衲的忙的,怎么能让您拜老衲这个假佛呢?就算是老衲的方外之友,一起坐下说话吧。”

  赵慎三微笑着揶揄道:“法师,您可是把我给害惨了啊!要不是一个朋友帮我破解了您给我布的桃花煞,我恐怕早就来投奔您,请求您给我剃了头当徒弟了吧?呵呵呵!”

  了悟大师刚才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郑焰红身上,此刻赵慎三一开口他抬头看了看赵慎三的脸,毫不惊讶的微微笑笑说道:“呵呵,还真是有人替你破解了啊!不过我告诉你那个法子的时候就警告过你会有副作用的,是你一心想要躲避桃花劫才求我的嘛,现在看来你非但没有逃过去,反而越来越深陷其中并且乐此不疲了啊!其实这都是你的命数呀,强求是不能改变的,不过看你的面相倒是更加福萌深厚了,想必是你祖先的阴德现在正以无与伦比的势态帮助着你。不过我倒是觉得这样发动太猛了不好,说不定会不持久的。既然你是老衲这位方外之友的有缘人,少不得老衲也要提点你一句了——如果是有人帮你用外力催化了你祖先的效力,你回去还是把阴宅上的气门给堵上吧,免得被***的功力十分你只用了一分,余下的都白白跑掉了,到后来可就跟不上了!”

  赵慎三刚才也是一句玩笑,没想到此刻老和尚居然能如此精准的看出他家的阴宅被催化过,现在他已经十分笃信这类事情了,就赶紧慎重的站起来冲老和尚跪下了,虔诚的说道:“请大师指点迷津。”

  了悟叹道:“帮你的人我猜得出来是谁,说起来也算是老衲的同门后辈,他貌似帮了你大忙,其实却给你埋下了极其可怕的隐患,老衲虽然最讨厌斟酌风水,但是也不得不帮你一次了!”

  赵慎三赶紧叩首道:“那么我该怎么化解这个隐患呢?”

  大师慎重的想了想说道:“风水的事情极其玄妙,一丝一毫的差错都可能导致非常严重的后果,老衲不到实地去看也不敢胡乱出主意,好在就算是有隐患一年之内也不打紧,等老衲闭关出来之后帮你去看看吧。”

  赵慎三刚才听到那个气门催化出来的功力十分浪费了**分,哪里敢等到老和尚闭关出来?就软磨硬抗的说道:“法师,怎么能等您出来呢?浪费的祖先阴德了不得的啊!这样吧,十九是金佛寺开光大典,您到时候也去参加吧,等结束之后离我老家也不远了,我带您去看看,就便化解了行不行?”

  大师突然间大笑起来:“哈哈哈!金佛寺?我倒是听说了这个奇妙的几个月之间萌生的寺庙,都是你的功德吧?行啊,到时候去见识见识也行,能帮你的忙也算是一桩功德了。好了,我们的话题暂时打住,我还要跟我的小朋友探讨她的命理呢!”

  赵慎三赶紧磕头谢过了了悟法师站了起来,法师就看着郑焰红微笑道:“小朋友,这八个半月为了你的命数,我云游了好几个省,并且专门又回师门跟老师探讨了好几天,还钻研了好几本原本我不屑看的修改命数的邪书,最后才算是明白了啊!”

  郑焰红低呼道:“老天,我的命运就那么复杂吗?至于您老法师为了我四处奔波?难道我是妖孽转世不成?还需要您看什么邪书才能找到答案吗?”

  了悟轻轻叹息了一句说道:“唉!阿弥陀佛!老衲也知道如此放不下是犯了佛门的‘痴’戒,可是老衲一生自负精通易学,却被你一个小女子的命数所困惑终究是不甘心,所以就辗转求索,不弄明白始终不甘心呀!说起来,你呀,虽然不是妖孽,却也差不许多了,呵呵!”

  郑焰红很有些无奈地说道:“法师,我从小到大都顺风顺水的,爹妈疼爱,兄长疼爱,长大后又按部就班的嫁人、生子……当着您这个真人不说假话,也就算是跟您面前这个男人有了不该有的感情,别的都是普通到了极点的,您怎么总说我怪怪怪的呢?”

  “你说对了,在表象上看来,你的确是跟别的女人一样毫无出奇之处,就算是你的飞黄腾达也无非是因为你有一个显赫的家庭烘托出来的而已,的确没什么可奇怪的。但是你的八字却显示出跟你的‘普通’截然相反的一种命数,大年初一我看出来了没有想明白,就没有告诉你以免危言耸听,让你神魂不安的造成什么罪孽。但如今我已经想透彻了,也就可以给你坦言了。不过我事先提醒你,我说的话对你来讲可能很是骇人听闻,你如果不愿意承受的话我可以不说,仅仅给你算一卦占一占日后的吉凶,也算你没有白跑一趟行不行?”

  郑焰红从小就是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此刻命运的玄机就在眼前,她怎肯为了不想承受就不问呢?就坚决的说道:“大师您说吧,我不怕承受,反正是我自己的命运,无论怎么样我都不能逃避的不是吗?”

  赵慎三却一直在观察着了悟大师的神情,刚刚就看出来了法师看着郑焰红的眼光里充满了悲悯跟怜惜,再加上他作为旁观者,自然会比郑焰红多一点理智的推测,此刻联想到朱长山在差一点撞到他们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你就是不怕你也不是你爹的女儿……”,他可不认为这是朱长山的一句气话,更联想到前些时郑焰红跟他说起过林茂人夫人刘佩佩那种奇怪的维护她的行为,此刻被老和尚的眼神所引导,更让他觉得此中必有玄机,而这玄机说不定就是郑焰红决不能接受的身世之谜!这女人性子耿直刚烈犹如烈火,万一揭开什么她难以承受的隐秘,她的幸福感可就要大大下降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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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11-17 10:28:4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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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师您等等,其实一个人的命数是否合理,真要解释起来好像不用联系到身世生平吧?如果……如果分歧过大的话,

  会不会……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呢?”赵慎三担心的阻止了法师即将开始的解释,赶紧先点明了自己的隐忧。

  大师用那一只独眼温和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小伙子宅心仁厚又对她心存爱意,有此劝告也是福德。不过你放心,老衲这位小朋友不是寻常女子,她早点明白了会减少一点日后的副作用的。就好比一个拦水坝,那秘密如同山泉水一般日积月累,总有一日要冲垮堤坝的,早一点发现了就会适当的疏通,也就不至于有日后的洪水之灾了。”

  赵慎三一听也觉得果真如此,现在朱长山跟刘佩佩就已经在郑焰红的生活里留下了太多的疑点,虽然这女人不说,但她心里怎么会不装满了疑窦呢?她的性格又是那么的倔强,日后一旦到了矛盾不可调解的时候才真相大白,她岂不是更加难以承受?

  “老法师宅心仁厚,慈悲为怀,小子明白了,您请明示。”赵慎三感激的说道。

  “阿弥陀佛,小朋友有你这样一位守护者,也算是她的福气了!好吧,老衲现在就开始解释你的命数了,在讲的过程中会有很多你难以承受的事实,或者你根本就以为老僧在胡说八道,但无论如何都希望你稍安勿躁,静心听老衲说完,到了该你说话的时候你再说行不行?”了悟法师转眼看着郑焰红说道。

  郑焰红赶紧点了点头说道:“法师讲解不敢打断,洗耳恭听。”

  “上次我观你的八字,充满了世间少有的孤克命数,犯八败尚且带着六亲俱伤的凶煞,按道理应该是幼失双亲,无兄无弟,孑然一身才是。而且你命中注定会貌美如花兰心蕙质,让无数男人为你风靡,惟其如此,你命中的孤克又会把他们一个个拖垮,他们一旦为你情动,就会被你的凶煞命数所连累,不是凶死便是横祸,你的一生也就注定要不停地经历生离死别,直到你二十九岁香消玉殒……”老和尚果真一开口就语出惊人,把郑焰红跟赵慎三听的目瞪口呆,下巴差点掉下来。

  郑焰红不服气的想开口反驳,可是赵慎三却紧张的抓了她的胳膊一把,示意她安静听完,她才满脸惊惧的闭嘴了,静听着老和尚继续说下去:“上次批完你的八字又看骨骼相貌,老衲却看到你非但不是命数注定的如同黛玉般柔弱可怜的娇态,反而面含英气生气勃勃,更加满脸福相,头顶都似冒着丝丝缕缕的祥瑞之气,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大富大贵之极,非但自己能福禄齐全,连带的亲人也能被她的福气带动,爱你的人跟你爱的人都能够享受到你的福萌。这可就完全跟八字呈截然相反之势,让老衲百思不得其解,甚至对几十年精研的易理都产生了怀疑,所以才约了你今天再来,就是想解开这个谜底。幸亏,老衲终于明白了,你之所以因为此,是因为你的命根本不是你自己的命,而是经过数番修改过的命,换言之,就是你已经不是你了,是重叠了好几个人之后的新的你!”

  老和尚一番话,可把郑焰红跟赵慎三都说的如坠五里雾里,茫然不知所向了……

  其实,何止是郑焰红跟赵慎三被老和尚所说的、郑焰红极其矛盾的命相给说的如堕五里雾里,他们那里知道从大年初一见到过郑焰红之后,就活脱脱的把一个早就自认为已经斟破了生死玄机以及命相五行的老法师给陷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劫难里,让他几乎颠覆了自己前三十年潜心研究的易学玄妙的所有成就,成为了一个站在茫茫大雾之中,看不到来去之路的茫然无助的孩子。

  说起来,了悟大师也是一位六根非凡的聪明之人,也并非跟大多数和尚那样,因为家境穷困不得已落发为僧,而是出身大家豪族,却从小就经历了家庭的诸多变故,在自己成为孑然一身的孤儿后,却戏剧化的发现父亲居然暗地留给他一笔足可让他一辈子锦衣玉食的遗产,可是就在这笔遗产被披露后,原本在他家庭遭逢大难需要帮忙的时候躲得不见踪影的亲戚们如同水蛭见血一般蜂拥而至,恨不得把他当成一个皇太子来崇敬,他因此小小年纪便看破了世间恩怨,把所有的财产都捐赠给了一所孤儿院,自己却剃去了三千烦恼丝,到山西一家有名的寺庙做了一名法名慧明的小沙弥。

  在寺里,他凭借自幼学习的知识精心研读佛经,渐渐的成为了一个精通佛法的青年僧人,因为精明能干成为知客,备受长老的喜爱。原本他可以在这座闻名中外的佛教名寺里毫无悬念的成为一代高僧甚至是主持,可是他的人生却在二十五岁那年因为偷看了师父的一本周易而又一次发生了改变。

  在那本书里,他第一次发现了人的一生原本是可以预先知道的,从此,他比钻研佛经更加投入的沉溺于对易学的学习中去了,这本书看完后,他对于能够斟破人的生命玄机的学说无比的痴迷,但是寺里这一类的书籍又太少,根本满足不了天纵聪明的他无穷的求知欲,他就不顾师父的再三劝告执意离开,云游四方去追寻能化解他胸中疑惑的妙籍经典去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孜孜不倦的求学过程中,也真是遇到了好多位精通易经的大师,方天傲的师父就是他在求学初期也拜在其门下过,但很快就发现满足不了他的愿望了,接着进行下一步的追索。为了得到珍贵的宝典,他甚至不惜去偷挖古人的坟墓,一开始是一鳞半爪的学习世间流传的风水、相术等相对浅显的术数,后来才渐渐融会贯通,系统的把八字命理、六爻、紫微斗数、风水术、手相、面相、姓名学、铁板神数等古往今来广为流传的预测术学透了。可是,这些却依旧不能满足他的需求,更大更深的命理与无形玄机如同一个带着无比诱惑的巨大漩涡,彻底把他吸了进去,让他一步步深入,一步步参悟。

  终于,二十多年过去了,虽然还未满五十岁,他已经隐隐然成为当今易学界难得的宗师级人物了!

  参透了玄机之后,这时才明白一切的因果皆有定数,他呆坐在父母的墓前怆然泪下,可是他却又有一种不甘心油然而生——这世界,究竟在谁的指尖上转动?又是谁划下了每个人的福与祸,荣与辱,生与死?

  学易多年,他始终很是避讳给自己算命,因为他明白就算是研习透彻了前生今世又能怎样?父母不还是已经躺进了冰冷的坟墓里了吗?他如今比任何人都清楚命运的轨迹是生来就注定的,但是他却不愿意去触及发生在他身上的生命预言。

  没有人比他更明白——命理也是一种自然规律,就像万有引力定律,就像生物进化论。只是这种规律更加让人难以接受,承认它就等于承认从你呱呱坠地那一霎那,就已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牢牢地扼住了你的咽喉,他让你什么时候离开这个世界,你就必须毫无反抗能力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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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11-17 10:28:5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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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父母的墓前,在凄风冷月下,了悟第一次觉得自己对命运的探索陷进了一种无奈与绝望!胸中所学让他仿佛一眼就能看穿了世界,可世界也就因此失去了颜色,就好比每一个人都会知道自己的生命必定是死亡,如果总想这个终点的话,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既然所有的结局都是注定的,为什么不能改变?如果这世界没有宿命的掌控,没有前生带来的不平等,每个人都能凭自己的努力得到想要的一切,这,该是多美好呀!金钱、地位、名誉、美貌、健康……这一切一切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如果都可以通过付出不同程度的努力来获取,那这世界岂不是永远也没有他此刻的这种绝望跟无奈了吗?

  登时,这种崭新的理念让他好似猛然间从一条绝路一转看到了柳暗花明。乍一看起来,他刚才的想法美好而虚幻,比乌托邦还要乌托邦,但是他细细一想,预测术千变万化种类繁多,却又万变不离其宗,理论根基无一例外都是阴阳五行。每一个天干地支都有所包含的五行属性,八字断法就是精准的判断着干支与五行的生克旺衰。生命以平衡为美,八字也是一样,八字中的某种五行过于衰败或者过于旺盛都不吉利,以五行力量旗鼓相当为最好。如果利用易学,把旺的克制住,衰的弥补好,岂不是可以有效的改善命定的运数了吗?

  天性的聪敏加上性格的倔强让他在父母墓前立下了一个新的目标——继续追寻永无止境的易学道路,用自己的力量改善芸芸众生的命运,跟生命之手做一次轰轰烈烈的抗争!

  定下了这个目标之后,他在寒冷的公墓里对自己油然萌生了一种神圣感,仿佛觉得自己这个志愿如果成为现实,就一定能够开辟易学天地的一个新局面,堪称开天辟地一样的新局面!

  趺坐在冰冷的石阶上,他脑子里无比的空明,生命的规律车轮一般“轰隆隆”转过。他想到,只要把易学钻研透彻并且推广开来,让每个人都能够调节好五行趋吉避凶,让每个人都能够改变风水来采光纳气,让每个人都能够和谐处世控制自己,甚至,他可以广为传授,让每个人都能够学到易学精髓,让每个人都能够改变自己命运的走势,那么,又有什么是不能实现的?

  想明白这一切的时候,他已经在父母墓前坐到了黎明,从此之后,他开始了艰难的、更高层次的追溯,还秉着他的理念利用易学为世人排忧解难,不几年间就已经声名鹊起,成为一代易学泰斗了。

  但是,随着他的钻研,他发现他吃东西的时候已经分辨不出食物的味道了,他明白自己已经触及到了那只命运之手所不允许的部分了,这种味觉的丧失就是对他触及“天机”的警告跟惩罚!可他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傲慢与逆反,他相信,终有一天,他能够冲破宿命的诅咒,走出那些预言的的边界,挣脱那只扼住喉咙的造化之手!

  可是,接下来的对易学的普及过程中,他却遇到了来自丑恶人性的最大挑战。更发现阻止易学发展的最大障碍并不是那只命运之手,更加不是广大信奉科学的唯物主义者对易学的嗤之以鼻,而是来自易学界的浮躁功利!在他的宣扬下,在社会日益放大的思想自由度以及风起云涌般的各种社会思潮,给了易学绝好的发展空间,让易学更加有充足的时间跟平台去崛起,但易学学徒们浅尝即止就开始利用学术争名夺利的现实,却让他无数次无奈的葬送了好多发展的契机。而能够耐得住性子学到相当精深的地步的人却又被五感的伤损吓得远离了易学,而打着术士的旗号在世间招摇的又大多是仅仅知道易学皮毛的、滥竽充数的招摇撞骗之徒。这一切的一切让他更加近乎绝望的发现,学易的人不懂易,懂易的人不用易,用易的人不通易!

  无论他多么伤心绝望,但是世间的芸芸众生就是如此的冥顽不灵,他们貌似十分乐于接受命运之手的安排浑浑噩噩的度过一生,有福禄的安享富贵,注定贫贱的也安守天命,他的努力只换来了对世间百态进一步的愤世嫉俗与怒其不争,而且最最要命的是在他抵抗命运之手的最紧要关头,他发现他又付出了一只眼睛的视力做代价!

  这也都不算什么,他倔强的天性让他不甘心放弃认输,可是有两件事却让他彻底改变了看法。他到如今依旧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风雪连天的严冬,他一路化缘走到了一个村子里,看到一个老太太衣衫单薄在雪地里哀哀哭泣,他赶紧走过去询问怎么了,老太太说被儿子媳妇赶了出来不让在家住。他气得义愤填膺领着老太太去找儿子儿媳理论,却看到一家子坐在一起后就互相咒骂,听着双方各有各的理,他心里生气分别给母子算命的时候才发现,一开始他推测事情责任在儿子居然大错特错了,儿子说的都是实话,老太太才是骗了他的!原来这

  个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为了跟姘夫鬼混,恶毒的折磨死了有病的丈夫,还嫌弃儿子碍眼,整天非打即骂,儿子逃离家里流浪到外地多年,终于赚到了钱回乡盖房娶妻,而此时老太太人老珠黄姘夫自然远离了,她又哭哭啼啼找到儿子要求赡养。儿子看在生育之恩的份上收留了她,儿媳对她也颇为不错,谁知这老太太居然还是恶习不改,非但好吃懒做还喜欢调三窝四,整天是非的挑唆儿子跟儿媳的关系,终于被儿子发现她虐待孙子,这才一怒之下把她赶了出去。

  慧明推测已毕,心里登时再次对自己的目标产生了怀疑,心想既然这个老太太一辈子淫奔不才造下了恶因,此刻儿子如此对待她也是她自己的果报呀,如果替她修改了命数让她安享晚年了,那么岂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可以如此恶劣了?她的儿子以德报怨依旧不得好报,如果此刻再让他接纳恶毒的母亲对他岂不是更不公平?这母子二人的恩怨如果这一生消耗不尽,下一生还得纠结不清,如此说来,修改命数到底是对是错呀?

  第二次,慧明又陷入了思想的困境!没有理会这母子的恩怨,他茫然的踟蹰在风雪中又走到了一个城市,看到桥洞下面坐着一个老乞丐,看起来神清气爽的十分健康,更加十分的快乐,他一眼就能看到这个乞丐如果乞讨下去,最起码还能活十年以上。

  慧明因为神思恍惚也留在了桥洞里,呆愣愣的过了三天,这三天里,这个老乞丐讨到了东西就慷慨的给他吃,让他很是感激,就萌生了改变这个乞丐命数的想法以作报答。

  他观察了这个乞丐的命理五行,明白这个乞丐的确是乞丐命,但是他利用精通的五行生克修改了乞丐的命数。第二天,就有一个富豪开着好车寻找了来,看到乞丐就嚎啕大哭,说好容易才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舅舅,说现在要接了家去好生孝敬。那乞丐认出自己的亲外甥之后也是喜极而泣,因为此时马上就要过年,非要带着慧明这个给他带来好运的好朋友一起去外甥家过年,慧明也就跟着去了,结果在这个富豪家里,老乞丐睡着数万元的床铺,享受着珍馐百味,身穿名牌的服装,居然仅仅过了三天就寿终正寝了!

  慧明再一次被震撼了!他终于明白了,这个乞丐命里能享受到的福禄是有数的,如果在桥洞下面饥一顿饱一顿,一定需要好长时间才能消耗尽他的福禄,可是被改变后外甥安排了那么奢华的生活来享用,也就仅仅三天就把剩下的福禄给用尽了,也就只好离开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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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11-17 10:29: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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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明白之后终于发现,跟造物主那只大手抗争,他简直是太傻太傻了,而且他的抗争也显得毫无意义,毕竟前世因是今世果,今世行是来世报,着原本就是万古循环的道理,而他却妄想用易学来改变这一切,岂不是最笨最笨的人了吗?世人在世界上一言一行皆在冥冥中记录下了善恶,六道轮回就是为这种善恶进行分类报应的最合理安排,而他却异想天开的想用易学修改人的命数,那岂不是把这种规律给打乱了吗?就好比说他看到老虎要吃兔子而大发慈悲救了兔子,那么老虎岂不是饿死了?他这么做依旧是留下一条命害了一条命,佛祖云众生平等,那么就是说兔子跟老虎是平等的,死了哪一个不是罪孽?追溯起来,这个兔子被这个老虎吃是因为前生欠下了老虎的命债,此一生偿还了说不定就可以重新轮回为人,他的救助无形中又延缓甚至是加重了这种命债,让兔子下一生依旧需要用命来偿还老虎,岂不是即害了老虎又害了兔子吗?

  天!辗转了这十年居然得出这么一个挫败的结论——天地造化之所以如此安排,原本就是不可逆转的定数呀!他所追寻的改变命运的志向原本就如同螳臂当车,不值一提!易学之于人,只能是在现有的基础上,利用好的气场跟风水五行改变,来改变这一生的福禄,提升一下原本就可能有的潜力,适当的趋吉避凶罢了,并不能改变命定的基本恩怨果报。

  从此,他才算是彻底的了悟了宇宙天命,落脚到云山寺,改名了悟留了下来,偶尔也为有为难的人们指点迷津,但是却等闲不肯用易学来显示自己了,又开始用佛教的理论来化解自己后十年的误解跟疑窦,渐渐的已进入佛教那种清静无为的境界。

  谁料命运好似偏偏跟他作对,就在了悟准备闭关参禅的时刻,偶然心血来潮,一时技痒在大年初一为郑焰红的命数让他原本以为自己历经周折已经彻底“了悟”的命运玄机再次发生了颠覆,他天性的好胜最终战胜了无欲无求的宗师禅心,再一次踏上了追寻答案的旅程。

  他走遍了当年寻求易学的时候所有的名师,但是都对这个奇特的现象无法解释,其实他也是傻了,此时此刻的他早就在这个领域远远的超出了当年的师父们,他都解不开的迷局他们又如何能解得开呢?

  渐渐的,他再一次陷入了绝路……

  那天晚上,他休息在一所当年驻扎过的寺庙里昏昏然睡着了,谁知却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有一个貌似七八岁一般的小男孩蹲在地上玩竹签,他一眼就看出来小孩子撒在地上的五根竹签是按照六爻(yao)的方式摆出来的,四根阴爻在下,一根阳爻在上,再加上小孩子手里还拿着一根阴爻签貌似举棋不定,正好组合成了五阴爻一阳爻的卦象。他在梦里一边看一边想,若小男孩手里的那根阴爻放在上面,卦象是“水地比”,就是一个一阳统五阴的一顺百顺之卦,若这根阴爻放在下面,卦象便是“山地剥”,是五阴乱一阳的败乱之卦!小男孩也貌似在十分犯难一般呐呐自语道:“我不知道这个卦到底是什么?就像我不知道我的妈是不是我的娘一样,更加不知道我是男还是女一样呢,不过到了法师看透三重玄机的时候,也许就明白了吧?”梦里的了悟因为惦记小男孩会把最后一根签放在哪里,听着他说话因而看上了小男孩的脸,一看之下却大吃一惊的发现这个小男孩居然张着跟让他烦恼不已的郑焰红一摸一样的一张脸!

  这一惊就把了悟大师给惊醒了!醒来之后他依旧无比的疑惑,难道这是一个巧合吗?为什么梦里的小孩子摆出的卦象居然跟郑焰红的命数一样充满了矛盾呢?小男孩为什么要摆这样的卦?五阴一阳,“水地比”,还是“山地剥”?一吉一凶,一顺一逆,一治一乱,一成一败,到底该怎么选择?另外小男孩说的那番话到底又预示着什么呢?

  凭借学易多年的经验,了悟相信在他进退维谷的时刻做了这个梦,梦到这个卦一定在预示着什么,五个阴爻中四个已经尘埃落定,最后那个悬而未决到底代表着什么呢?小男孩所说的“三重玄机”又是什么呢?

  在他怪梦醒来苦思冥想的时候,郑焰红大年初一在他面前摇出来的那个“地天泰”卦象也出现在他的眼前,那个卦象上三爻为阴爻,下三爻为阳爻,在纳甲法六爻预测中,“地天泰”卦象中的二爻跟三爻属性分别是木和土,木土原本相克,也是一个相克困顿的卦象,那么梦里的小孩那一个吉凶尽在一念之间的卦象跟这个“地天泰”有什么相通之处呢?

  他微闭双眼盘坐在地上,看着窗外的月色柔柔的透过窗户洒进来,树影摇曳仿佛一个温柔的女人在随风轻舞,他的脑子里猛然间一道亮光闪过,男孩子的那一卦必然预示着这样一种玄机——四根阴爻代表四个女人,一根阳爻代表一个男人,而最上面那根举棋未定的阴爻让一个男女难辨的小孩子拿着,更是说这个孩子也是女人,但是小时候却当做男孩子养过,而她这一根显然比地上放好的那几根小上一辈,却是放在上则一顺百顺,放在下则一逆在逆!她还说的那句:“妈不一定是娘,三重玄机等”更说明了这一切均与她的父亲有关。

  了悟中夜一拍大腿叹道:“吾得之矣!”他瞬间明白了郑焰红命数极度矛盾的玄机,那就是郑焰红的父亲代表着那唯一的一根阳爻,而她的父亲必定与四个女人都有纠缠,而郑焰红既是这四个女人矛盾的调和体,又是直接可以导致矛盾引发的诱导体,所有的可能都在于她这跟阴爻放在上或者放在下了,而现在郑焰红看上去福禄齐全,足以说明她放对了位置了!

  那么如何解释她初一那一卦“地天泰”呢?了悟借着刚刚有了重大突破的振奋也得到了解答——木跟土是互相克制的,可是如果能够在木和土之间建立一道火来通关的话,那么就变成了木生火而火生土,这个困顿的卦象岂不是活过来了?完全变成了盛极一时的泰卦了吗?至于那道火来自何处?可就是另一个玄机了!

  他哈哈大笑起来,终于明白之前陷进了一个误区,那就是太过注重郑焰红命数的表面现象了,而没有从她身边的环境里找原因,这才会被困住了,此刻才明白,郑焰红的命运必然是本身的命数之外又叠加了三个家庭的福禄才造成的,至于这种叠加是如何造成的,他想不用再去追寻了,等郑

  日期:2020-10-01 0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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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11-17 10:29:1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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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焰红八月十五来的时候,问明白她父亲的八字略一推断,明白她那个命犯桃花的父亲到底牵缠了多少冤孽也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此刻,回忆完自己苦苦追寻真相的历程之后,了悟微笑着问道:“小朋友,你父亲的八字你记得吗?”

  郑焰红刚刚被老和尚一个丨炸丨弹炸的晕头转向,现在却又听到他突然问父亲的八字,亏得还记得,就一五一十说了,老和尚掐指一算就笑了起来:“哈哈哈,老衲果然没有推断错误,你父亲年轻的时候可是一个犯桃花的命数,一共有四个女人跟他有情缘纠结,而你也根本不是应当活下来的,可是一个火命的男人寄养在你家,成为你跟你现在这个家的桥梁,才让你八败的命数改为顺泰,从此后可以福禄齐全了。”

  郑焰红愣了!再没想到自己顺利的无法在顺利的的命运被老和尚一说,反倒成了九死一生一样,心里不由的有些啼笑皆非起来,而且在她印象中,父亲一直都是一位严肃、刚直,木讷的军人,怎么可能牵缠四个女人这么离谱呢?她转念一想,一定是老和尚刚才危言耸听的说她的命运古怪矛盾,现在无法自圆其说了才故意这么编造故事的吧?她是一个爽朗大度的人,也就自以为是的原谅了老和尚的“胡诌”,却也不想再耽误下去了,就微笑着说道:“哦?既然大师说是,那就一定是了,不过父亲的事情孩子是无法问的,我还是不管的好!呵呵,至于我自己的命运,无论怎么矛盾反正现在不是您说福禄双全吗?那就好啊,别的我就不管了,只管享福就是了!不好意思啊法师,居然因为我耽误您闭关这么久,那么您可以继续了!”

  老和尚明知道她不服气,不过也不想过于解释了,就笑着说道:“小朋友,你的福气还有一个来源,就是你从小被当做男孩子养,养成了通达率真的脾气,而且宅心仁厚心地善良,这些品质都是助长你福禄的最大基础,你只要一生身边都有火命的男人辅助,就能一顺百顺,不会有什么灾难,切忌跟木命、土命的男人产生情感纠葛,否则的话就会诱发甚至加重你先天带来的命中灾厄,那时候可就麻烦了!”

  郑焰红哪里明白什么年份的人是什么五行之一的命数,茫然的点点头敷衍过去了,而赵慎三却默默地都记在了心里,而且他很欣慰的想到他自己正好就是最旺的火命,跟郑焰红在一起看来还真是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老和尚那只独眼看来也不比别人两只眼睛差,虽然直视着郑焰红,赵慎三的得意也好似被他尽收眼底,他毫无预兆的猛然间用最最亮的眼神紧盯着赵慎三,意味深长的说道:“小伙子,你猜得没错,你的火命的确能够跟我的这位小朋友珠联璧合,但是她命中还是有两个对她心思最重的男人无时无刻不在企图夺走她,能不能永远帮助她可就在你一念之间了!”

  赵慎三无比郑重的说道:“大师请放心,除非我死的比她早,否则的话这一生我都不会离开她的!”

  郑焰红十分感动,有些哽咽的说道:“谢谢大师指点,那么我们就走了……”

  “嗯,切记做事要留余,不要把风头占尽,得饶人处且饶人,只要宅心仁厚,处处存有善念,行善不求回报,多多的积下福禄,就能趋吉避凶,躲开木土重叠之灾。”老和尚最后说道。

  两人站了起来,赵慎三说道:“法师,十八日我来接您去金佛寺,之前请先不要闭关好吗?”

  了悟答应了,两人就走了出来,谁知道刚刚转过后殿,赵慎三就猛地把郑焰红又拉到了墙壁后面,她瞪了他一眼正想发火,赵慎三却用食指竖在唇边发出一声“嘘……”然后指了指大殿另一边的墙角,郑焰红探出头偷眼看去,却看到范前进跟双双正从那边朝后殿走去,登时气的满脸通红,就想冲出去叫喊住他们。

  赵慎三明白她的烈火脾气,一把揽住她把她拽进了旁边僻静的柏树林里,低声劝说道:“傻丫头你干什么呀?咱们俩都惦记着八月十五之约,双双比咱们更相信这个,她能不来吗?范局一定是开车送她来的,你又何必出去跟他们吵闹呢?”

  郑焰红怒目圆瞪骂道:“这个范前进真混蛋,居然公然带着双双满世界转悠了,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唉!看来……我在你心里,什么时候也比不上范局重要啊……”赵慎三却猛然间神情低落,叹息声中更是含着浓浓的悲哀跟不甘心,听的郑焰红一怔,赶紧打了他一巴掌骂道:“死小子好端端的又作怪,我怎么会是在乎范前进呢?只不过在公众面前他还是我的丈夫,被人看见了是会毁坏我的形象的!”

  赵慎三幽幽的看着郑焰红说道:“那么咱们俩公然出现就很合理吗?冲出去吵闹就好看吗?”

  “……呃,你不同,你是我的秘书呀!……对啊,现在已经不是了……”郑焰红猛然间才想起来自己跟赵慎三岂不是也一样没名没份的在满世界招摇?从本质上来讲跟范前进带着双双有什么不同啊?这才意识到了赵慎三想要提醒她的就是一句话——己身不正不能正人,登时脸红起来。

  赵慎三最喜欢看她狼狈中带着点心虚的样子,那神态跟她威风的市长面孔有着天差地远的分别,但是却又不知道比威风的时候可爱了多少倍。如果不是在庄严且严禁**的寺庙里不敢造次,他早就把她抱紧在怀里亲个够了。但看着她的娇态心里好似猫抓一样难受,赶紧推着她走出了寺庙,上了车赶紧发动车就往山下赶,到了没有人迹的岔路口,他又把车拐进了小树林里,然后再把她拎过来亲了个昏天黑地。

  郑焰红被他放开后,在他怀里娇嗔的重重打了他一下说道:“死小子,今天怎么了,中邪了不成?一会儿来这么一下子,昨天晚上没吃饱呀?”

  赵慎三正吻的浑身热血倒涌,听了女人这句话更受不了了,怀里抱着女人四下看了一圈,只见汽车正好被秋天茂密的树林挡的严严实实,再加上挡风玻璃的功效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就索性把女人的衣服往上一推就钻了进去,不堪的一口**了她的胸口,呢喃的说道:“就是没吃饱……”郑焰红只觉得一阵阵吸力顺着她的胸口一阵重一阵轻的传来,一缕缕的把她的魂魄都吸了出去,低头看着赵慎三俊朗的脸正贪婪的伏在她胸口,心里一阵爱怜升起,也就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吻上了他的额头,浓情蜜意流淌在车里,虽然没有跟在丹桂园那样的癫狂之舞,倒也同样让两个人都感受到了那种血肉相融般的幸福……

  打断他们的,是赵慎三的手机不停地震动,他明白这几天是紧要关头,虽然万分的不舍,却也只好无可奈何的放开了已经被他亲昵的红肿的宝贝,替女人盖好了才拿出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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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11-17 10:29:2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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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焰红骨软筋酥的瘫软在他的膝头,柔软的窝在他没拿电话的那一只臂弯里,一抬眼就看到了他手机宽大的屏幕上闪烁着的名字:“流云来电”,又看到赵慎三满脸的为难好似在犹豫接是不接,但此刻她已经明白赵慎三的用意了,就毫不吃醋的说道:“接吧,没事的。”

  赵慎三低头又重重的吻了她一下才接通了:“喂,云云?”

  “赵处长,二少说要到金佛寺去看看,我们已经快到云都了,让问您一声怎么安排的?”流云的声音里却透着一种莫名的陌生,还隐隐然有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慢,听的看到她名字就已经心尖子发颤的赵慎三更加一阵阵揪疼。刚才又亲了郑焰红的那一下就是唯恐流云在电话里撒娇会引起郑焰红的不满,先做了一下承诺而已,可当恐惧没有出现,他完全应该松一口气的时候,却又有一种强烈的失落感袭来,心里暗叹流云这朵他精心呵护了好几年的花朵终于被别人摘取了,还**在皇宫高高的桌案上严密看管,从此之后,他只能,也只配远远的仰视,却不能把在手心赏玩了。

  “哦,你们都快到了啊?我已经在云都饭店安排了房间了,你问问二少是不是先休息一下再上山?”赵慎三赶紧调整好情绪说道。

  “我告诉二少说云都也有很出名的温泉,而且大顺昌的温泉度假村条件很好,二少很感兴趣,说不在市里停留了,你如果陪同就赶到高速路口一起去,不去我们就直接进山了,晚上就住在大顺昌吧,房间我已经安排好了。”流云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腔调。

  赵慎三赶紧说道:“我去,我去的!那好吧,等下我到高速口等你们。”

  挂了电话,赵慎三赶紧对已经坐直了身子的郑焰红说道:“首长家的公子要进山,黎书记让我这几天全程陪同的,不敢不去,我先把你送回市里就赶紧去了,你现在放心了吧?我啥时候都是你一个人的。”

  郑焰红刚才就依偎在赵慎三胸口,电话里说的话她怎么听不见?就放心的轻吻了他一下说道:“傻样,我有啥不放心的?人家能跟首长的少爷结婚,才看不上你这个傻小子的,赶紧走吧!”

  两人急匆匆回到市里,郑焰红也明白事情紧急,一进市就让赵慎三把她放下,说她自己叫小严来接,却催着赵慎三赶紧走了。赵慎三虽然百般不放心她一个人站在路口,却奈何时间太紧,也只好赶紧走了。

  谁知赵慎三的车刚刚消失在郑焰红视线里,她掏出手机正想给小严打电话呢,一辆车就停在了她眼前,朱长山冷漠的脸从车窗里露了出来,威严的叫道:“红红,上车!”

  郑焰红原本不想搭理他,可是看着他眸子里的阴狠,一阵逆反心理上来,心想你还能吃了我不成?也就毫不犹豫的跳上副驾驶,挑衅的看着朱长山问道:“干什么?还是为了小赵用了你养的花旦心里不忿,想拿我出气不是?”

  朱长山不屑的说道:“切,那妮子我早就不要了,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要带你去见一个人,让你明白一下你到底活在一个什么样虚幻的世界里!”

  郑焰红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神态,舒服的往后座上一靠说道:“行啊,今天我就看你怎么让我明白的吧!”

  朱长山的车一下子就往前开去了,而谁也没察觉到后面又有一辆车悄悄地追了上去,车上的女的怯怯问道:“范大哥,你追郑姐姐干嘛?被她看到咱们俩在一起就不好了……”

  男的却咬着牙说道:“我倒要看看她跟黄向阳要去干什么!”

  与此同时,赵慎三也一路飞驰到了高速路口,比站在礁石上苦苦的盼望丈夫的渔船回来的女人还要虔诚的站在车前守候着二少他们的车过来,此刻看到他的人都会用很敬仰的目光看着他深邃的目光痴痴的远眺着蜿蜒进天幕里的高速公路,连他额头上贴着的创可贴都有了一种沧桑的气质美,觉得俊朗的他这幅样子堪比一副最美的风景画,把沉甸甸的秋天诠释的更加透着一种厚重的美。

  其实,此刻他沉寂的外表下面,内心正沸腾着滚烫灼热的岩浆,仅仅是滚烫灼热也就罢了,坏就坏在这些岩浆里还泛滥着混合着丨硫丨酸丨盐丨酸硝酸等等一系列能让人接触到就腐蚀成一摊脓血,不,也许连脓血都留不下的毒汁,正在一点点把他所有的自尊都一点点侵蚀……

  在郑焰红跟前的时候,他一心一意的爱着那个女人,心里就盛不下流云了,可是当郑焰红离开的时候,他的所有细胞里都活跃着流云腻在他身上一声声叫着“三哥”的声音,反复的回放着那妮子看到他被她**的诱惑弄得无法宣泄的时候委屈自己帮他解决的情形,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天地间最最不是东西的一个男人了!

  他并不认为自己喜欢流云、此刻思念流云是对郑焰红的不忠诚,甚至就算是思念流云的时候,他也丝毫不否认郑焰红是他最爱的女人,可是,他却又是那么的在乎流云,爱着流云,这种爱跟对郑焰红的毫不冲突的,他想,他有足够的能力去同时爱他们俩,更何况这两种爱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

  此时此刻,双眼空茫的看着秋天莫名显得高了许多的天际,心里却刀割般难受,悲怆的无力感让他恨不得自己拥有哈利波特的魔杖,随手一挥就能扭转乾坤,更加希望拥有赫敏.格兰杰的时光怀表,往后拨上几圈就是昨天晚上,那样的话他就可以阻止他心爱的、也深爱着他的女孩子不需要被那个浑身披洒着权力的光辉的二少给糟蹋掉了……

  就这样,不受控制的,甚至是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冷峻的脸庞上已经挂了两条泪线,迎着风,一点点干在他脸上,紧绷绷的难受,好似他也紧绷绷的神经跟紧绷绷的道德底线。

  终于,三辆车一起下了高速,第一辆是一辆警车,但是很安静,并没有开启让人惊秫的警灯跟呼啸到让人神经错乱的警笛,很显然是省里某委领导特意安排的,第二辆是二少的车,黎远航的车居然成了最后的护卫车了,这幅阵仗如果被熟悉云都官场的人看到了,就会瞬间明白第二辆车里做的人身份一定是非比寻常的。

  赵慎三因为太过沉浸在他自己营造的悲怆气氛里了,居然等了半天了想着看到车就冲过去买过路费,谁知车都停到面前了他才看到,就赶紧面红耳赤的跑到第二辆车跟前,帮忙拉开车门,弯下腰笑吟吟看向车里,准备接二少下车,谁知当他看到二少的臂弯里依偎着笑的蜜甜的流云的时候,虽然已经用亿万分的自制力控制自己了,却还是好似被一颗流弹正中眉心一般一阵头晕目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居然一个摇晃就歪倒在车门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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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11-17 10:29:3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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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云原本痛恨他昨夜的绝情,此刻故意做出这样一幅样子来气他的,但看到他居然脸色苍白的摔倒了,而且临倒下之前扫向她的那一眼里面包含着的浓浓不舍更让她芳心碎裂,赶紧惊叫着跳下车扶住了他,但是女人的自制力却永远犹如暴风雨中的蒲草一般柔韧,她可没有赵慎三这么失态,仅仅是礼节性的扶住了他问道:“赵处长,您怎么了?”可是她的手却在赵慎三的胸口轻轻的抚摸了几下,因为背对着车门,二少自然看不到她的动作,而赵慎三却从她的眼中也看到了他最最惧怕失去的爱恋,这就好似灵丹妙药一般又给了他力量,他好似那种小时候手举利剑对着天空大喊一声“赐予我力量吧,我是希瑞!”里面的猪脚一样,被流云的柔情暗示赋予了无限的力量,赶紧麻利的站了起来对愕然的一行人自嘲道:“嗨!昨天晚上忙了一夜,又把整个议程仔细的审了一遍,刚才怎么就迷瞪了呢?此刻才相信站着睡着是会发生的!让各位领导见笑了。”

  黎远航也已经走过来了,因为他作为市委书记,自然不方便公然去视察金佛寺的,否则的话,这个寺院可就会引起大众的猜疑了,他看着二少矜持的慢慢下了车,就拉住二少的手说道:“好了二少,我就送你到这里吧,剩下的就交给小赵了,你啥时候准备回来了给我电话,我再给你接风好不好?”

  二少看了一眼又已经依偎到他身边的流云说道:“嗯,说不定我会多留些日子的,看情况吧,啥时候走一定告诉你的,你放心忙你的吧,有小赵这样得力的手下,你的确是可以轻松很多了。”

  赵慎三微笑着说道:“是啊黎书记,您回市里去吧,我跟二少去山里就行了,具体的情况晚一点我电话向您汇报就是了。”

  黎远航目送着他们继续上路了,赵慎三的车代替了他刚刚的位置断后,车就一路往风景区开去。

  赵慎三看着车离开市区之后,过了凤泉县城的地界,就开始有一座连着一座的山峦涌进了眼底,那山上因为秋天的来临,好似被喜欢显摆的造物主用化妆盒精心涂抹过了一般,兴之所至的随手在这里抹一笔胭脂,那里涂一片粉黛,霎时间山山水水就染上了一种姹紫嫣红般的美艳,却又跟春天百花齐放的妖娆不同,带着一种厚重的、带着沉甸甸质感的美丽。

  赵慎三不由自主的感慨起来,自从过了三十岁,他总觉得自己没来由的深沉起来,往常看事、看物、看人都是一目了然,第一印象如何便是如何,可如今却总是要三番五次的思考这东西为什么会是看在眼里的状态?呈现出这样的状态究竟意味着什么?如果需要剖开表象研究本质,更需要利用自己的智慧去解决或者是改变这个状态,又需要做怎么样的反应?有了这个思索的过程,他看到的东西往往就跟第一印象天差地远了!

  他暗暗叹息了一声:“唉!人未老心先老了啊!”回想起想当年初生牛犊不怕虎却又屡遭轻贱的过去,又想了想现在越来越深沉却又越来越显赫的地位,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是不允许**保持天真的,除非你是可以活在有足够强大的人为你铸造的保护墙内,才可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把美梦做”的,除此之外,机会跟社会留给你的只能是让你对自己不切实际的天真刀劈斧凿,直到一切都面目全非,仅仅留下一身尖刺满口獠牙,还需要在必须的时候把自己变成一颗抹了油的钉子,一头扎进显赫的位置里,尽可能深的契合进去,越是那个庞大的机器离不开自己,才越感到自己活的有了保障。而昔日的风花雪月,浪漫梦想,仅仅是适合活在精神病院里的同龄人才能享受到的,对于他这样天天需要披荆斩棘拼杀在越来越物质的社会里的中流砥柱们来说,既奢侈又虚幻!

  从市里到金佛寺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流云虽然继续依偎在二少的怀里,接受着他的宠爱,可是脑子里却已经没有了从省城到云都那段路上不停设想的那种报复般的畅快,就连金贵的二少都没有发现,其实车一开过收费站,流云就从她的那一边窗户紧盯着靠在车上把自己站成了一个“望夫礁”的赵慎三,当时的太阳亮汪汪的,把他脸上那两行已经快干的泪痕反射的发着银色的光芒,他眼底那一抹浓浓的哀伤更让流云心疼的心尖子都颤抖了,对赵慎三那种习惯性的爱恋让她恨不得马上跳下车去抚平他的泪痕。

  可是,她看着赵慎三发现了她们的车队,一溜小碎步跑到车前,露出他那张好似被钢铁焊在脸上的客套笑容的时候,心里的怜惜还是被浓重的恨意所掩盖了,这才会越发甜蜜的依偎着二少,让赵慎三看的心头滴血,终于晕倒下去。

  说老实话,看到赵慎三晕倒,流云反而心头一阵喜悦,如果这个男人真的丧心病狂到能够看着她跟二少如此亲热还保持微笑的话,她估计就会这辈子都不再理他的,而且还会利用二少的特殊身份给他制造些乱子,让他尝尝负心的滋味。

  可是,赵慎三却晕倒了!而且还面带泪痕额带伤痕,这反应如同一吨流沙,填满了流云心头横亘着的一道鸿沟,让她明白这个男人并非不在乎她,正是因为太在乎了,才故意让她听到他跟另一个女人的亲昵,意在杜绝她对他的情丝牵绊,一心一意的投入到跟二少的缠绵中去,不让她辛苦保持多年的**膜白白的破掉!

  也亏得这女孩子爱情小说看多了高估了赵慎三,才让她瞬间一厢情愿的坠入自己编造的爱情梦境里原谅了赵慎三,如果她知道他昨夜是如何卑微的哄好了郑焰红,又是如何为了那个女人千折百回

  的缠绵纠缠,更加是如何对那个女人浓情蜜意难舍难分的,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依偎着二少,闻着二少身上高雅的香水味道,却依旧贪恋着赵慎三跟她**相对的时候,浑身散发着的那种浓烈的种马味道,甚至是被她用嘴解决掉烦躁之后留在口唇间的体液味道,都让她心猿意马到恨不能现在就离开二少扑进“三哥哥”的怀里,用她鲜活活的、已经不需要在禁锢的身子喂饱他!如果她知道了的话,一定会脱下那双让她能够摇曳生姿的、十厘米高的高跟鞋,用那两只堪比凶器的尖利鞋跟重重的在赵慎三的额头上再敲穿两个洞来,并且泰然自若的观看他热呼呼的脑浆如何混合着血液“咕嘟嘟”冒出来……

  二少却看着流云在他怀里双目含春,红唇微颤,说不尽那种初尝**的女人那种娇慵与妩媚,恨不得再把她抱上床狠狠地收拾一番,虽然前面开车的万浩然早就把后视镜扳的镜面朝天,而且职业修养也让他即使听到后座发出贾斯汀.比伯唱起慕容晓晓声嘶力竭的《爱情买卖》也不会回头看一眼的。

  当然,二少的身份地位让他永远也不会涉入离谱的“摸胸门”照片事件,所以一贯矜持的他自然可以有恃无恐的把手伸进了女孩子诱惑的低领口里,细细的把玩着她的柔腻,并且得意的看着被他**的越来越娇艳如花的女孩子,当看到她焦渴的伸出粉嫩的舌头舔着自己的红唇时,终于忍不住俯身吻住了她……

  路程在豪华车的轮胎飞转中很快就被转完了,快到景区的时候,远远的,金佛寺那尊高大的金佛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了,即便是二少刚刚放开流云诱人的红唇想透透气再吻下去,却瞬间被窗外那尊在正午的阳光下散发着金色的祥瑞之光的、仿佛硬生生塞进他双眼间的佛像震惊住了!

  “停车!快停车!”二少惊惧的叫道,那声音是那么的迫切,又是那么的意外,弄得被她亲吻抚弄的春情四溢的流云吓了一跳,酥软的身体瞬间一阵僵硬,居然连动都动不了了。

  万浩然来过,自然明白他为了什么惊惧,却微笑着把车停在了路边,二少连滚带爬的下了车,站在路边痴呆呆的紧盯着那尊佛像,看着看着,他眼神里就有泪光闪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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